“你在学校旁边咖啡厅兼职的时候,我对你一见钟情。但是你放心,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只需要配合我应付父母就行。”栾夜南被声色犬马的日子掏空的身体,写满不健康,笑起来也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左白萱没答应。

养父母当即又玩起老一套,没收她的手机,身份证,户口本。

甚至表示,不完婚的话就饿死她,就去给她办退学,就把她关在家里。她要是想逃跑,他们甚至会去学校闹,去她兼职工作的地方闹,让她好好掂量掂量,是选择嫁给有钱人,还是选择永无宁日。

被关在狭小单人小房间里,身边堆满杂物。虽然被收拾的井井有条,依旧侵占了大部分空间。左白萱只是抱着腿坐在一米宽的单人小床上,将脑袋埋在膝盖上。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她有些麻木,心中苍凉,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从第一次要求她把兼职赚来的工资给弟弟——他们的亲生儿子买参加运动会的运动鞋开始。

到后来连奖学金也拿出来给弟弟过生日买蛋糕,她的生日总是无事发生。

这些都已经习以为常。

他们不是一家人,从来也不是。

自己只是被这个陌生人家收养。

户口本永远都被他们死死握在手里作为要挟。

在她靠自己打工买营养品,熬过分化期,成功分化成oga之后,他们看出了她的价值。这家人一直允许她不断去读书,也只是为了更好掌握她的行踪,让手里多出一份筹码。

这些烂人非常清楚,只要他们像狗皮膏药一般,她就会永远存活在黑暗之中。

就此结婚,和一个声名狼藉的富二代疯批渣a结婚或许也是个上天送来的好机会呢。耗费这么多时间在这个寄生虫家庭却一点线索也没有。或许换个环境更有可能找到那个该死的男人。

左白萱在昏暗的小房间里,缓缓抬起头。

这是机会,但也是一次赌博。

可赌博又如何呢,试一次吧,还有什么好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