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一点都不担心。
更甚至,就在她暗自神伤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在安逸地睡眠了。
对方根本不会想她。
根本不会。
戚闻溪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安定,一颗颗捡起,放回在药瓶里。
然后她又看向放在桌上那封信封,她拆都没拆,原封不动地躺在那里。
那可笑的东西仿佛是鲸潋给她的“分手费”。
走的时候一句话不说,连见一面都觉得多余的家伙,怎么能那么混蛋……
戚闻溪愤愤地望着那红色信封。
望了好久。
最终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为这种该死的无望感情画上句号。
“你告诉我你去了哪?!”坐在高定皮质椅的老人家真的是满脸嫌恶地看着不知道从哪处烂泥地里爬出来的“女人”。
天哪,要不是知道对方是自己的老友,他一定会让最高严守的安保人员将鲸潋从79楼扔下去。
这个女人……
不,已经不能用女人来形容了,这个满身淤泥和其他粘滞腥草在衣服上的生物正站在他眼面前。
站在他79楼董事的办公室里,站在他昂贵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