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潋越想越陷入黑暗漩涡当中,很显然,只要戚闻溪接下来的任何一句话有偏向于韫蓉,估计韫蓉就见不到了明天的太阳了。
“回答我啊,为什么要追她,戚戚。”鲸潋拉过一脸苦恼着的戚闻溪,希望对方能告诉她。
戚闻溪埋怨地看了一眼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笨蛋鲸潋,解释道:“韫蓉误会我们了,所以我才想追上解释的,笨死了。”
“误会?误会什么?”鲸潋不解。
“刚刚门没关好,她刚一开门就看见我拔拉你裤子,人家会胡思乱想啊,你懂不懂?”戚闻溪瘪瘪嘴,这也不能怪鲸潋什么,是她自己要帮忙人家裤子的。
可是,怎么就那么凑巧,正好这一幕被韫蓉撞见了呢,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而很显然,戚闻溪是高估了自家小祖宗兼醋王的鲸潋能想明白的这件事,对方其实早已将韫蓉定义为比那个许樊星教授还要需要戒备的人物,因为鲸潋觉得韫蓉和戚闻溪比许樊星更亲,密点。
所以,鲸潋的懂就等于了:戚闻溪不想韫蓉误会她给自己脱裤子,因为韫蓉会伤心。
“她也想让你帮她脱是不是?所以你才不给我脱了。”鲸潋憋出了这句话后,委委屈屈地重新将潮透了的裤子穿好了。
戚闻溪果然是坏女人,让她伤心了。
戚闻溪听完鲸潋得出的清奇结论,满脸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怎么又穿上了,不难受吗?小笨蛋。”戚闻溪懒得和鲸潋解释,指着对方的裤子,嗔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