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闻溪佯装生气地瞪了一眼鲸潋。

鲸潋觉得戚闻溪这时候也不错，明明那么柔弱，还故作刻薄凶狠的小样子。

温柔的戚戚、凶狠的戚戚、还有什么样子的，如果算上之前那个的话，还有声音妩一媚的戚戚……总之，她想要探索各种各样的戚闻溪。

她都想去了解。

“嗯……所以，你有收到过情书吗？”戚闻溪有点好奇，鲸潋这种长相，如果在学校里肯定是很受欢迎的。

说不定，这会儿这么一提及，鲸潋也能想起来曾经念书的某些场景，记起一些人和事情，这样还有望帮鲸潋找到家人的。

“情书？”鲸潋侧过头，很明显她不明白‘情书’为何物。

“对啊，就是你在学校里有没有收到过情书？”戚闻溪说的再具軆点，问着鲸潋。

鲸潋摇摇头，她知道学校，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也是戚闻溪上班的地方，但她怎么可能去过学校。

“我没有去过学校。”鲸潋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一次没去过？”

“嗯。”鲸潋点点头。

戚闻溪一愣，她确实没想到，鲸潋是真的没上过学。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鲸潋如此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心里竟有一丝心疼和怜惜，小家伙的童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是家中兄弟太多，父母不给她念书，还是跟她一样寄住在别人家里，受拘束什么事都不能随心又或是……？

戚闻溪脑海里已经将鲸潋联想了108种孤苦伶仃的身世了。

每一种都是很可悲的。

戚闻溪抿着嘴唇，她已然不想再生鲸潋的气了，因为她捡回了的小祖宗是真的可怜，竟没有上过学？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此时此刻，鲸潋在戚闻溪的印象中已经等同于让人心疼的小可怜了。

鲸潋还能这么平静地说出口，大概是怕她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