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潋嫌弃地用手指提着睡衣,不要穿。
她不想穿这种束缚她自由的玩意。
最后,只能由戚闻溪在热气腾腾的淋浴房里老鹰捉小鸡一样将衣服套在对方身上,无视对方不安分的行为。
期间甚至这个小神经病还轻齩了她一下她的手,不算疼,戚闻溪看着手背上的小牙印满脑子在纠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不-舒-服。”鲸潋扯着衣服,红色唇畔透着极度的不悦,但她忍住没撕烂它。
戚闻溪抓住对方的衣摆,这件新睡衣可是非常柔軟的质地,不可能穿着不舒服,鲸潋只是不习惯穿衣服,没人教过她。
“你穿上不会不舒服的,相信我。”戚闻溪放缓声音,十分耐心地安抚着这个祖宗,她可不希望鲸潋就光着身子在自己家里乱窜。
“你不是要吃刚刚的葡萄吗?你穿上衣服我就给你吃。”戚闻溪没辙,只能用食物引一诱着。
鲸潋听后,本是抗拒的手终于放了下来,她将脸一下子凑到了戚闻溪面前,用着闪闪亮的眸子凝视着允诺的两脚兽。
不得不说,鲸潋每次这样突然靠近,令时刻与人保持距离的戚闻溪感到慌乱无措。
她很不习惯这样。
戚闻溪下意识用手抵住在心口,彼此才可以隔开一些距离。
缥缈的空气里
是鲸潋身上散发的洗发水夹杂着其他不知名的淡淡花香的气味。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