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诱惑，真的是太难以拒绝了。

林暮挣扎了良久，方才冷静下来。

他决定放弃分神秘术。

这倒不是他不想迅速提升实力，也不是他多么善良。

这其中，的确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太过残忍，对于这九十九位分身来说，他们的命运都是被限制好了，以后就是被他吞噬的。

哪怕他们再天才，晋升的速度再快，一切都是被固定好了。

他们为了危难，也不会真正死去，林暮必然是会替他们挡住，帮他们化解。

想想看，这样的经历，是多么的熟悉？

这不正是自己的写照么？

林暮甚至都是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某个人的分身？

张若虚是不是在骗他呢？

其实他这一路走来，也是被人暗中操纵了的。

当初他也是走火入魔过，这是必死无语的。

但就算这样，他还是被人救活了。

或许，他真的就是张若虚的分身呢？

张若虚自然是不可能将这个事实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