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林暮是真的故意放缓了攻击的速度。

这场比试，一直都是他在引导，主动权一直在他这里。

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他施展出无上神通小悲咒，江寒猝然之下，就是受到他的影响，刚一开始，江寒还能保持一定理智，但是在他减缓攻击速度后，面对危机不再强烈之后，江寒无形之中，就是自然而然有所松懈。

在小悲咒这样纯净无暇声音中，江寒整个人都是陷入空灵状态，不自觉就是被林暮影响，受林暮引导。

但毕竟是合体期修者底蕴在，哪怕是到了现在这样时刻，他也没有直接放弃抵抗，对于林暮攻击，还是能够应付过来。

只不过，他已经是受了林暮影响。

现在攻击缓慢，威力锐减，剑域也并没有催发到极致，威力逐渐下滑。

林暮很清楚，这个时候，若是骤然发动攻击，江寒立即就会从空灵状态里面，恢复过来。

小悲咒这样的无上神通，用一次，效果斐然。

毕竟江寒之前从未经历过。

但若是之后再用，江寒必定会有所防备。

事情不可一而再，再而三。

现在直接发动攻击，顶多又是将江寒逼得手忙脚乱，节节后退，但是很难将他直接击败。

之前施展勾魂的笑，就是前车之鉴。

同样的错误，不要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