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想不通，不久之前还胆大包天的两人，现在就变得胆小如鼠了。

这变化也太大了，反差也太大了。

尤其是这转变还是如此突然，令他完全措手不及。

无天望一眼无法，低头道：“我们师傅说，破戒都是小事，但一定不能杀人，就是跟人动手，也要慈悲为怀。而且，还不能跟女修动手，美女就更不能打，不然我们就惨了。”

“还有这样的事？”林暮惊讶莫名。

“你们就是大了别人，打了美女又如何？”林暮道：“反正你们师傅也不在。”

“不行！”无法无天异口同声道。

“为何？”林暮一阵困惑。

“我师傅很厉害，我们要是做了坏事，他肯定会知道的。”无法道。

“他非常厉害，一定会知道的。”无天跟着附和道。

“那你们下山后，都没跟人动过手？”林暮打量着两人，面带怀疑，“我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动过手，动过许多次了。”无法道。

“但每次都跟这次差不多。”无天道，“有你这个累赘，每次都是我负责带着你逃跑，师兄负责挨打，拖住敌人。”

“你们就没伤过人？”林暮问道。

“我是一个人都没伤过。”无天连连摇头。

无法讪讪道：“有一次我挨打时，有位体修狠狠轰了我一拳，然后他的手累断了。他是伤得最重的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