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美人脸皮薄,更想多与她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没一下子要了她,时不时撩弄几下,就爱看郁枝臊红脸拿她没法的娇态。
一下子要了有什么趣味?
魏平奚手握软鞭,皮制的鞭子挑起郁枝下颌:“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知道。”
郁枝怕她再来摸自己的乳,意态存着两分讨好。
四小姐笑了:“我是怎样的人?”
郁枝觑着她神色,嗓音轻软动听:“说真话?”
“谁要听你的假话?”
艳姬们垂首低眉规规矩矩听着四小姐和妾室的对话,酸得牙都倒了。
要让她们来说四小姐定然是天底下顶好的大好人,性子怪归怪,可性怪的四小姐才让人欲罢不能。
跟着她当一尊花瓶也好,起码能见着她。不跟着她,天大地大,她们也没有旁的心甘情愿想走的路。
郁枝认真道:“你是坏人。”
“坏人?”
“嗯。”
收到她的示意,郁枝踮着脚尖凑到她耳边不让外人听去她们的悄悄话:“你自个做的坏事,非要安到我的头上。”
说到这她还有些愤愤。
魏平奚忆起前两日晨起的情景,笑着扔了鞭子搂她腰:“好罢,我是坏人,坏人现在要带你回门看望阿娘了,你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