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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进去,古思钰挑了两件大衣,付款后帮霍君娴穿好衣服,霍君娴里面穿着薄春装,显得特别拥挤,古思钰又把大衣的扣子解开,给她理好领口。

她很专注的弄着,霍君娴能看到她眨动的睫毛。古思钰弄好把她推到镜子前,“看看。”

“好看。”霍君娴嗓音喑哑。

古思钰対待自己就很糙,把衣服反穿着,再从商场出来继续骑摩托。

春天很多人出来踏青,街上熙熙攘攘的,恢复到了最热闹的样子。

“你知道我们在别墅待了多久吗?”古思钰要避开人群,她把车开得很慢。

霍君娴没听清,她往前靠了靠,古思钰再问了一次,霍君娴怎么知道?她反复重复过着一天,哪里知道外面的季节变迁。

那个房子太豪华了,全方位的控温能让房子永远保持在人体最舒服的温度,她们可以一直待在里面,可以不用管外面是冷是热,可以在里面待到死。

霍君娴反复重温那一天,也可以重温到死。

“一辈子住在里面不去观察外面的变化,那和监狱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豪华和不豪华。”古思钰说:“以后别这样了,缓解难过不是只有这一种做法。”

古思钰骑车带她去了很多地方,地方不固定,她们开到哪儿算哪儿,有时看看立交桥,有时看看被风吹得波浪连连的江,车子开到一个林道,古思钰看铁围栏上开了很多花,她不那么礼貌的摘了一朵粉蔷薇给霍君娴。

霍君娴总是圈着她的腰,抱着她,抱紧她,靠近她,只要靠近古思钰,和她在一起才不会难过。

古思钰也知道霍君娴不可能瞬间脱离这种病态,霍君娴在疯狂地找存在感,找拥有的感觉,断线的风筝,它要穿过所有阻碍,用尽勇气去和劲风対抗才能重新回到地面。

之后,古思钰看到一个冰淇淋车,她在街边停下过去买了两个甜筒。

古思钰递给霍君娴,她就很好奇,为什么他们冰淇凌做这么难吃,却快赶上哈根达斯的价格了,当然哈根达斯的味道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