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钰抬头,阔步走。
她把狗夹紧了些,怕弄到它的腿夹着它的肚子,泰迪挣扎的劲儿很大。
古思钰很气,她在心里骂,这对主仆真的太害人了。
万物的一切一切,不能有感情,一旦有了感情,真的再见不得对方有一点难过和受伤。
“你别这样。”古思钰吞着气,她很难受。
古思钰抱狗没法开门,她抬腿要踹门,门从里往外开,霍君娴看古思钰的表情像是在说: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你看我做什么!看你的狗,不知道是哪儿受伤了,它一直叫,我抱它过来给你看,它还不愿意,你看看是不是哪里给伤着了。”
泰迪一条腿卷着,古思钰只搂住了它的肚子,它半个身体吊着。并不是霍君娴没注意到它,而是现在的它跟方才判若两狗,它居然没在哀嚎,冲着霍君娴咧咧嘴,吐出一点点小舌头,笑得特别傻气。
古思钰惊呆了,刚刚还叫的那么凄惨,她怀疑这个狗是故意的。
她板着脸说:“它装的,你给它看看,它可能受伤了,刚刚从我怀里猛地跳在地上了。”
霍君娴把狗接过去,手托着它的屁股,一步步走到沙发边上,她把泰迪放在枕头上,泰迪往前扑,挨着霍君娴的腿,霍君娴又把它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地给它揉,两根指头压在它小腿上。
泰迪斜躺着,嘴巴微微张开。
古思钰凑近了去看,它豆大的小眼睛里湿漉漉的,古思钰伸手去摸,泰迪眨了眨眼睛,再睁开眼部周围湿湿的,眼睛却没有泪了。
这个傻狗,明明以前上蹿下跳的,为什么脆弱的这么突然。
也许不是太突然,是它太会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