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保镖服的女人面色阴恻恻的,将木材卸在一边,木匠开始量尺寸。
“……”
孟轻晗说:“这里要是搭个秋千,等天气暖了我们就能过来看看书、晒晒太阳,多好?”
钟宜声朝她望去。
孟轻晗说这话时眉眼飘逸,满怀憧憬。
被拉进房里,钟宜声一点停顿都没有,吻上她的嘴唇。
孟轻晗被她灼烫的温度惊到,理智告诉她应该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吻让她心底某一处点燃了,就如干枯的野草遇到星火,烧起来时烫红半边天。
她轻轻咬了钟宜声的下唇,两人分开了一些。
她问:“声声,你认真的吗?”
钟宜声的手指从她的鼻梁摸到嘴唇,“晗姐,我以前从来不敢奢望能做谁的第一选择,我……何德何能可以做你的第一选择。”
孟轻晗察觉到心底澎湃的情意,微微一叹,“你永远是我的第一选择,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是任何人的第一选择,声声,你真的很好。”
她贴上钟宜声的唇,吻着吻着探舌进去,温柔吮咬,将她的气息封禁。
钟宜声陷在她的身体和床的夹缝,呼吸愈发沉重。孟轻晗的一只手摸她的头发,指尖轻缓却有力地摩擦发根。
她的胸口不停起伏。
她的身体轻盈白皙,每处弧线自然。
孟轻晗的眼珠从黑色润玉变成赤红血珠。
她只觉得身体里烧了滚烫的沸水,皮肤都开始蒸腾起来。
垂眼看了看钟宜声,目光就如春夜张开的细网。
肆意泛滥的春水池,炸裂的春意。
一切刺激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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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心累,感谢晋江,再也不开车啦
晋江教我做人
求求审核,这次真的啥也没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