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为什么回顾了一遍后感觉怪怪的?好像之前对钟月明的浓烈爱意都是假象一样,她此刻无法腾出一点精神力来哀悼她们的爱情,甚至一点都无法共情钟月明的经历。
她又咬了一口苹果,突然听到病房门被人推开,有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孟轻晗瞥了一眼就认出那是发小蒋觅,她本来还想口头感谢一下,好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动,毕竟孟家破产后,昔日的塑料姐妹全都隐身,只有蒋觅对她不离不弃,还愿意来医院看她。
只是她还没开口,蒋觅直接口罩一摘,噼里啪啦的骂声瞬间充斥整间病房:“孟轻晗你怕不是个傻子!你为什么要把钟宜声弄进医院!!!”
孟轻晗:“……”
她想说……她也不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
上个星期的周六,她和钟宜声迎来一月一度的亲密行为,她当时满脑子都是钟月明,心想着要逃出去,要留在钟月明身边照顾她,而阻止她们美满爱情的罪魁祸首就是钟宜声,所以她……忽视了钟宜声的缎面吊带裙和蜡烛红酒,指甲都没修就把人拉进房里。
一整夜,昏暗的室内响着酸涩的哀叫声。
天亮后,钟宜声突然发起高热,还出了血,她自己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结果晕在浴缸里差点淹死。
幸好孙特助来的及时,赶紧把人送到三甲医院妇科。
孟轻晗那天浑浑噩噩的,滴水未进。别墅雇来的工作人员为钟宜声住院的事鸣不平,特别不待见她,连饭都没做,她自己懒得进厨房,也没手机可以点外卖,饿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