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松树应声拦腰切断。
切断的那一截旋即就栽下了万丈悬崖。
过了四五息工夫,方才隐隐约约地传来落到崖底的声音。
瞬息间,此人退出了车厢内。
他连续向立于官道中央的五位风沙堡家丁打去几道解禁白光。
而家丁们几乎同时在五息之后,从神识迷糊中齐齐地恢复了清醒。
驾驶马车的络腮胡大汉摇摇头,看来颇为懵懂模糊地问起了身后的几位同伴,“咦,我说奇了怪了,眼前一晃,坐在马路中央的人怎么就不见了?”
一个年轻些的家丁说道:“管他怎么回事呢,还不是发现我们是天风堡的,就震慑于堡主威名吓得跑了?”
“大哥,你就少说两句废话,快点赶路吧,要不然发现我们回去迟了……”
中年大汉一扬马鞭,猛地冲坐下健马一甩,嘴里大喝一声,“好咧,回堡!驾——”
五匹健马立即消失于官道,官道上只剩下一道扬天而起的灰白色尘烟。
烟尘里,一个模糊的身影倏地一闪便杳无踪影。
只有一句话回荡于烟尘之中,“哼,就让你们这帮兔崽子再快活两天!”
“等到那一天到来——嘿嘿,有你们哭爹喊娘的!”
前面人影刚消失,又一道人影紧随而去,青衫背影翩翩飞动,像极了雄英药堂赵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