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遥想拨开冷斯的长发看看耳朵的现状。

她也这么做了,手刚碰到冷斯脸一侧的银发,手腕便被一只冰凉的手牢牢握住。

“美人,你醉了。”居遥一本正经,“你酒后冲动,鲁莽无礼,该向有着高尚节操的我学习。”

“你才醉了。”冷斯将居遥的手拿下,小人类连酒醉都不忘抬高自我品德。

握住的手却尝试反抗,冷斯不想使劲伤到弱小的人类,便松松握着居遥手腕,任由居遥把手伸向自己的发间。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耳朵红。”

啪。

手背被冷斯的另一只手拍下,居遥蹭地一下缩回了不无辜的手。

冷斯觉得居遥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口无遮拦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呜呜。”手背贴了贴脸颊,居遥心疼自己,幽怨地看向罪魁祸首,“你打疼我了。”

‘这个力度蚂蚁顽强点都能活下去。’

冷斯受不了居遥可怜巴巴的娇气目光,凑近查看居遥所言虚实,她拿下居遥贴在脸上的小手,手背白净,没有任何痕迹。

居遥忽略冷斯那“看透你了”的表情,低下头,脸颊轻轻在冷斯的手背上蹭了蹭。

冷斯的手一顿,一动不动,任由居遥折腾。

上一次居遥乖巧得像只温顺小猫的时候,下一秒说的却是不值得记住的鬼话。

‘给小人类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冷斯刚这么想着,不安分的小人类有了举动。

这回小人类确实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