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枳苓眉头不可觉察的皱起:“怎么现在才来看?”
像是在责怪对方之前太不注重自己的身体,拖到这么久才来。
后来蒲枳苓又问了她除月经不调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谭兮潼接下来的一番话格式都是这样的:度娘上说什么什么,我感觉我什么什么
一通下来,蒲枳苓也了解了一二,在本子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些什么。
谭兮潼乍一看那字还挺好看,仔细一看发现什么都看不懂。难道医生的字都那么潦草的吗?
“好了,你进来,我给你检查一下。”蒲枳苓拉开帘子,里面有一张小床,以及各种冰冷的机器。
谭兮潼倒吸一口冷气,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来医院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做好会遇到蒲枳苓的心理准备。
进去后,蒲枳苓拉上帘子,换了一张一次性无菌床纸垫在上面,然后在一旁桌子上拆开一包棉签,并让她躺上去。
谭兮潼很为难,尴尬的看都不敢看蒲枳苓一下,站在旁边别扭得很。她明知道这样别扭不好,她挂的是专家号,不应该耽误人家专家的时间。可她浑身僵硬得很,站在那儿,就跟冰雕似的,嘴唇都苍白了几分。
蒲枳苓回头见她还傻愣着,以为她第一次来不知道该怎么做,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耐心的告诉她:“下面都脱掉然后躺上去,双脚分别踩在这两个上面。”
“好的。”这两个字小声得可能只有谭兮潼自己才能听到,她紧咬着嘴唇,狠下心,按照医生的要求躺了上去。
此时此刻的她,恨不得自己眼睛能够暂时性失明,耳朵能够暂时性失聪,最好神经也能够暂时性失去感知。
她的脚刚开始放错了位置,蒲枳苓帮她移了几下,冰凉的指尖碰到她的脚踝上,她闭着眼睛不断自我催眠:我在地洞我在地洞我已经钻进了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