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在看着自己,与自己对视的那刹那,她好像看见了另外的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自己。
心口猛然一痛,卞映凝单手捂上,嘴唇白如纸,冷汗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她到底是谁。
……
崖峭之上海风刮得人几乎站不住脚,尚清茴的手还和南宫瑾的铐在一起,车子停在崖上,两人没有下车。
阴天的海里如同藏了蛟龙,在海中翻滚怒吼,掀起阵阵波涛。
“你说人活一世是为了什么?”司机被叫了下去,车里只有南宫瑾和尚清茴,南宫瑾看着远处的海面忽然问。
如此哲学的问题,尚清茴听得不屑一笑。
有钱人都是疯子,他们拥有常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于是有闲心去想东想西,有时间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还美其名曰探求生命的真谛,于是在探求的路上,疯了。
平常人整日为了生计忙碌,哪里有空去想这种破事。
想到这里,尚清茴差点笑出了声。
重生?如此荒谬的东西,还不如说是患了妄想症好了。
南宫瑾似乎发觉了尚清茴的不屑:“还有时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
你知道吗,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两个字,是“听说”。
听说世家小姐里,就属她们两个闹得最凶,连表面的和谐都不屑于去维持。
平日里争争抢抢都还是小的,闹得大了,一言不合撸起袖子上去就是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