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怕绑匪们回来。

尚清茴张着小口吸气,用唇语无声的道:“靠过来。”

卞映凝的眸子落到了她发红的唇上,她刚刚舔过,又被撕了胶布,小嘴越发红润。

因为靠近,绑紧的腿曲起的弧度变小,两人的一只脚尖都抵进了对方的腿根。

卞映凝比尚清茴高,所以下巴很容易就撑到了两人的膝盖上。

但她的鞋尖,也因此进得更深。

尚清茴抿紧了唇,身体微不可见的瑟缩了一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口含在卞映凝的下巴胶布边缘处。

嫩滑娇软的脸,好像刚出炉的水煮蛋白,上面还带着热气。

尚清茴用牙齿刮着胶布的边缘,然而更多的时候会刮到卞映凝的脸。

两个从小斗到大的人,这一刻距离为零,呼吸交缠。

尚清茴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很沉,很重,很响。

卞映凝的眼睛盯着集装箱口,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防止绑匪们过来她们不知道。

在这样的静谧中,她听见了风吹水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裟裟又哗啦。

也是尚清茴咬着胶布撕开的声音。

她带着胶布偏头撕开的时候,下唇狠狠的擦过了卞映凝的嘴。

两人都是一怔。

尚清茴只觉得自己心悸得厉害,特别是卞映凝的鞋尖,就这样顶在她那样的位置里。

那个地方,她自己都不曾这样对待过。

卞映凝皱着眉头动了动嘴面皮十分扭曲:“玛德,皮都被你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