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还是怂了,只能发微信给美佳说,“什么时候方便,见个面。”
不多时,美佳回道,“我都方便,你要过来吗?”
“嗯,明天中午见?”岑瑾说。
“好的,到了打我电话。”美佳回道。
美佳在花城工作,距深城两小时车程。虽说近便,岑瑾和美佳也几年没见了,每次联络都是打听思停的消息,然而除了今天,都是无效联络。
岑瑾驱车回家,一路上都在想思停那天自习课上说了什么,怎么收尾的。
她说,我舍不得你难过。
然后岑瑾说,那你要好好对我。
她说,你会好好对我吗?
岑瑾说,我会好好对你全家。
没错,就是这样,岑瑾开着车哈哈大笑。明明那天刚表白,她怎么说出这么中二的话,太破坏气氛了。
但她是真心的,那是一个承诺,她虽然刚刚表白,却不是第一天喜欢思停。她知道她最大的包袱,所以下意识地提前规划了一辈子,但思停没给她机会。
深夜,岑瑾还泡在浴缸里,指间是半燃的香烟。
水汽蒸腾中,她看着自己苍白的肌肤,虽然依旧光洁,但不年轻了。
思停消失那年是大三,她们2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