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妖族血脉特殊,导致相貌怪异,从小不知道被人多少次嘲笑,最恨别人揭伤疤。
这几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因为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碰到他的逆鳞,从而被他虐杀。
“难道你没听清楚,让我再说一遍?”
景幼南语气不快不慢,不疾不徐,好似对面前几乎气的冒火的乌法视而不见。
“好,好,好。”
乌法怒极而笑,声音冷地像从冰窟窿中捞出来的一样,一字一顿,道:“今天,我让你不得好死。”
景幼南啪的一声一甩袖子,缓声道:“凭你还不够格。”
说完这句话,他径直看向城头,运气开声,道:“你们几人一起下来吧,我们一局定胜负,只要你们联手能赢我,今天就算我们输!”
“敢不敢下来?”
“敢不敢下来?”
“敢不敢下来?”
如同一个个字砸在青石板上,掷地有声,虚空自然生出回音,震动四周,远近可闻。
正在打坐的萧至忠听到这句话,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他用手指着场中,结结巴巴地道:“景,景,景师兄,这是要一挑四个?”
就是向来没有表情的姜师度也掩不住面上的惊讶,他皱着眉头,想不通景幼南为何如此做。
张严也是目瞪口呆,原本是准备好五局呢,怎么景师兄不按套路出牌,准备一勺烩了他们?
只有荆伊丹紧紧攥住粉拳,美眸看向场中器宇轩昂的身影,喃喃道:“言师姐说的没错,他真的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