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景幼南又下了一个让人参女痛苦万分的命令,“以后继续这样做,不要松懈。”
听到这句话,人参女小脑袋马上就耷拉了,最近一直和蠢笨的车马芝在一起,它快无聊死了。
没法愉愉快快地睡觉,没法快快乐乐地扑蝴蝶,要不是它畏惧大恶人的威胁,早把这个蠢物仍的远远的。
景幼南可不知道人参女的纠结,他手一伸,把小东西抱在怀里,开始认真地揣摩它身上的轮回符文。
别看人参女长的白白胖胖,小胳膊小腿肉嘟嘟的,但它的身子却轻若无物,而且还有丝丝缕缕的成熟药芝香气溢出,闻一闻,就精神百倍,头脑清醒。
这就等于能百分百集中精力,还可以随时补充元气,不怕疲倦,所以景幼南很快就沉浸到研究符文的诸般玄妙中,颇有一种此间乐,不思蜀的状态。
人参女可是没有快乐,感应到景幼南这个眼中大恶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它的小身子都是僵硬的,木木呆呆,像个小木偶。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参女终于累的不行,头一歪,枕在景幼南的胳膊上沉沉睡去。
三五个呼吸后,细细的小呼噜声响起,人参女的嘴边流出丝丝晶莹的口水,香气四溢。
白帝城,韩府。
大堂中,龟肚鹤嘴铜壶烧着檀香,香烟袅袅升起三尺,氤氲霞气。
隐隐可以看到,正中央高悬一道画轴,夕阳下,老牛横卧,恬淡安详。
浓眉大眼的韩江脱发不带冠,用玉带束起,垂在脑后,正兴致勃勃地把玩一件形似弯月的法器。
他的对面,韩孝义金冠锦衣,端坐在云榻上,身姿挺拔,皎皎然若天上明月。
好一会,韩江把法器收起,笑嘻嘻道:“还是二哥好,有这件法器相助,我很快就能打通心海,成绩筑基二重天。”
韩孝义笑着指点道:“你啊,要想晋升还需要本身的积累,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法器取巧上,以后有你的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