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来。”不远处洪幽怜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
“你们把游萸怎么了?让她说话。”我急切地说。
“抱歉,她现在说不了话,你爱来不来。”是朝雨疏的声音。
挂断她们的电话后,我飞奔下楼去取车,心急如焚地赶到朝雨疏的公寓楼。
在朝雨疏的公寓里,洪幽怜手上拿着一把刀摆弄来摆弄去:“安知之,你来啦,还挺快。”她看了看墙上的钟,“不过你是来和她一起向我告罪的吧。”
我焦急地看着游萸,眼睛在刀和她之间来回游走,我怒吼道:“洪幽怜,你疯啦,你放开她,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是不是我想让你怎么做你都愿意?”
此时的游萸被洪幽怜封住嘴,绑在椅子上。
“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都愿意。”
“好啊,那你现在跪下。”
游萸对着我使劲摇头,我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
“哈哈哈,”洪幽怜大笑道,“你倒是跪得容易,不过要我放游萸可没那么容易。”
“你还想怎么样?”
“你说,洪幽怜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女人。”
一阵恶心泛上了我的心头,我实在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