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洪幽怜终于从车里摇摇晃晃地出来了,看她往自己家门口走去,我才回到车里,发动了车。
洪幽怜站在门口,回头看我,我的车灯扫过她,掉头,我快速地驶离了她的家,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忍她忍多久。
第二天,公司里,我在茶水间碰到了娄琴,我们闲聊了几句。
娄琴问我:“游萸出差回来了吗?”
我有些吃惊,我记得我没有告诉过她游萸出差的事,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游萸出差了?”
娄琴面色一愣,但又马上恢复镇定:“哦,我前几天正好请她帮了个小忙,跟她聊了一会儿,她顺口提到的。”
听娄琴她这么说,我没有多想,娄琴确实偶尔会跟游萸联系一下,我说:“她还没回来,应该快了。”
“对了,知之,洪幽怜那边怎么样?”娄琴问我。
“说不好,我感觉她越来越有些失控了。”我皱着眉头说。
娄琴说:“真是难为你了。不过,我最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她家里出了点儿事。”
娄琴说是小道消息,应该就是有点谱的,因为我知道她不会轻易说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我问:“什么事?”
娄琴说:“洪幽怜她爸好像生病住院了,但不知道病到了什么程度,她们对外界消息封锁得很紧,这我也是从七弯八绕的关系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