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游萸大概已经安慰她好久了,所以并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哦。”
我话音刚落,舒慈更加火大,她怒道:“你只有一声‘哦’吗?我都分手了!”
“没事儿,过了这阵儿就好了。”说完后,我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还没走到卫生间,我的电话就响了,我过去一看是萨向晚。
“知之,舒慈在你哪儿吗?”萨向晚的声音有些急切。
“你等一下,我让舒慈跟你说。”我把手机递给舒慈,舒慈不接,我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说,“她不接。”
“你能发个地址给我吗?我马上过来。”
我和游萸的家现在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我看向游萸和舒慈:“萨向晚要过来,可以吗?”
游萸冲我点头,舒慈在旁边冷着张脸。
过了二十多分钟,家里的门铃响了,萨向晚匆匆进来。
我和游萸跟她打了声招呼后,就赶紧躲进卧室里了。
客厅里,萨向晚低声地跟舒慈说话,我和游萸不好意思偷听,她去洗手间洗漱,我戴上耳机听音乐。
等游萸出来,我又进去洗漱,我们都忙活完了,客厅里那两个人似乎还没说完,她们说得太沉浸,太忘我,完全忘了她们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别人家。
我和游萸只好乖乖地坐在卧室里小声地交谈,过了一会儿,客厅里没了动静。
我偷偷打开卧室门,看到客厅里萨向晚拉着舒慈的手在默默流泪,舒慈似乎也哭过,这情景有些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