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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律师的联系方式告诉了娄琴,并让娄琴跟律师说是舒慈推荐的。

娄琴点点头说:“谢谢你,安总。”

看着娄琴情绪稳定地走出我的办公室,我对她的佩服又多了一层。

娄琴连离婚都离得这么硬气洒脱,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我的得力干将。

我没有问过娄琴为什么离婚,这是她的私事,她不愿意说,必定有她要守住的尊严和界限。

她既然选择离婚,一定是有她无法继续容忍的理由,从最初她男友拖着不跟她领结婚证开始,我就对那个男人有不好的预感,看样子任何事情都是有迹象的。

我很庆幸的是,娄琴这些年一直在成长,她没有因为婚姻而放弃事业,在职场的历练中,她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个性上都变得强大和独立,所以她不会轻易被生活胁迫,我相信即使她离婚,也能很好地照顾自己的孩子。

下了班,我开车去了父母家。

前几个礼拜我发现我妈记性有些不太好,她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有些老年痴呆了,她开玩笑说,没准儿还真是。

我妈生我时二十八岁,今年也才六十,她生活一直养尊处优,除了我偶尔气气她外,她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应该不至于这个年纪就中招啊。

几天前我妈在外面逛街迷路了,她给我爸打电话,我爸当时就决定要去医院,他跟我妈处的时间最多,他最清楚我妈的变化。

诊断结果出来,我妈确实有轻微的症状,医生开了药,并嘱咐家属要多陪伴,一起多做些益智游戏。

我爸比我妈大八岁,他对我妈一直都像大哥哥般地照顾,这次我妈生病,我爸刻意减少了自己的工作量,想多些时间陪我妈。

我进家门换拖鞋,我妈看到我高兴地说:“知之,你放学回来啦。先去洗手,洗完手过来吃饭,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