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知之,有急事吗?我现在在余师姐这儿。”
好久没听到她提余师姐了,我回想了一下,这是她在国内大学的师姐,是她大二的时候认识的,现在这位师姐在本市的一所大学任教,有时游萸会去找她师姐叙旧。
我知道那所大学在哪儿,我之前陪游萸去过两次,余师姐知道我们的关系,她对我很好,也看好我。
“我三十分钟之后到第三教学楼附近那个有雕像的花坛等你,你赶紧过来。”我压着嗓音里的焦灼说。
“知之,知之。”没等她答应,我就挂了电话,开车极速往那边赶。
我到花坛的时候,游萸还没来,我四处张望,心急地等待。
等了不到两分钟,我看到了远处走来一个匆匆的身影,那是游萸。
等游萸走进,我一把扯过她,拉着她穿过旁边的灌木丛和小树林,来到古典教学楼高高的墙根下。
“知”游萸刚开口,我就狠狠地吻住了她。
游萸不明就里,开始挣扎,她越挣扎,我就抱得越紧,吻得越凶。
愤怒和挫败感在我的胸中横冲直撞,游萸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谁也不能碰,她柔软的唇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任何人都不能亵渎。
我吻着她,泪流了出来,打湿了我和她的唇角。
猛然间,我的下唇一阵刺痛,血腥味在蔓延,我吃疼地松开了游萸。
游萸剧烈地喘息:“知之,你发什么疯?”
“游萸,我的心好痛,痛得快死了。”我在暗夜里默默流泪。
游萸突然爆发了:“你以为我不心痛吗?你以为我们在一起的五年就那么容易忘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