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自己对游萸已经够痴缠忠诚了,现在我才发现有人比我的爱还纯粹悠长,我不禁佩服起他来。
我举起手中的酒罐,跟他碰了一下说:“你好样的。”
他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笑了笑,那笑里没有凄苦,只有我不懂的甜蜜。
酒快喝完了,靳戈突然说:“安总,你觉不觉得这次公司的系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们公司的人不会这么做的。”我很确信。
“我知道,我是说会不会是有外人想搞破坏。”这个问题靳戈似乎思索了很久。
他这一问,我也开始朝着这个方向想,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谁会突然跑来搞乱我们的内部系统。
想不出个所以然,一看时间快一点半了,我也撑不住了,就跟靳戈告别,叫了辆专车回家了。
回家后,我迷瞪了一会儿就醒了,一睁眼才凌晨四点多一点儿。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然是三四点就醒了,公司的事没彻底处理完,我心里有些乱糟糟的,想事情想得我的脑子经常处于活跃状态。
洪幽怜现在有事没事都会约我一下,要我出去跟她一起玩儿,我不明白我到底给了她什么错觉,让她觉得我跟她是一类人,我懒得搭理她,一概推说没空。
这天,我又收到洪幽怜的信息:“安大小姐,这次你再不出来,会后悔的,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好东西?听她这口气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见我一直没回复,她又发了一条过来:“跟你最关心的人有关。”
“你是说游萸?”我忍不住回过去。
“来了你就知道了。”洪幽怜卖关子,我心里有些着急,跟她要了地址,就开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