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慈站了起来,拽着我的胳膊,拖着我跟着萨向晚走。
她们两个把我带到露台靠边的一个圈起来的区域里,那里放了好多盆热带绿植,里面是一个环形围起来的沙发区,地上放着几个地垫和榻榻米靠背椅。
我们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好几个人了,我仔细一看这帮人原来在玩游戏。
这个游戏我没有玩过,看上去很幼齿的样子,估计只有幼儿园的小朋友才玩。
桌上一副牌,花花绿绿的,有水果,有动物,还有一个铃铛。
“嗷,好疼啊。”一个女士大叫了一声,原来她在拍铃铛时,手没来得及收回,被另一个女士把她的手打得啪地一响。
这位女士龇牙裂齿,那位女士呵呵傻笑,周围的人在看热闹。
“坐吧。”萨向晚命令我和舒慈。
“这是什么游戏?”我问舒慈。
“《德国心脏病》。”舒慈边坐下边说。
这么凶猛的名字,我一听,还以为是要动什么内科手术,可是看桌面的牌也不像啊。
萨向晚让大家重新玩一局,我也分到了一摞牌,我跟着玩了两把,发现这个游戏确实不难。游戏的大概规则是,只要桌面上的牌有一种水果出现五个一样的,就可以拍铃铛,第一个拍铃铛的人能把桌上的牌收归己有。
刚开始我傻楞楞地被人收了不少牌,通过观察,我迅速地掌握了所有的规则,并在心里开始默默算牌,每一个人出牌我都会算下概率,不出一会儿,我就收了桌上大部分的牌,我的手也被无数人快拍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