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她特别像黑社会大姐大,她告诉我她跟室友打架时都是抡椅子的,她室友把她在锁门外,她就疯狂踹门。”
“嗬,这姐们儿有点意思。”意识到她肯定不是游萸的类型,我开始调侃道。
“我有点怕她,所以后来就跟她保持距离了。”
果真不出我所料。
“大学里就她一个吗?”我假装不经意地问。
“别的我没什么印象了,大三去l国后,我把很多东西都忘了。”游萸说,“有时我也觉得很奇怪,我怎么会在短短的两年多时间里把很多过去的东西都忘了。”
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忘了很多东西,似乎是在选择性地屏蔽过去不愉快的经历。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以前受过精神创伤,直到后来对她了解地更深入了,我才逐渐意识到。
“很好。”我评价到,“忘了说明不重要。”
“嗯,应该是。”游萸开始把话题转向我,“我都说完了,你有什么要说吗?”
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如果不说点真材实料的就真说不过去了,我决定坦诚相见:“我高中傻不锒铛,没发现谁喜欢我,我也没喜欢过谁。大学时我跟舒慈有过暧昧,但没成。”
“舒慈?”游萸有些吃惊,“就是上次去l国找你的那个舒慈?”
“嗯,是她。”我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