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克制自己,一把把游萸打横抱了起来,她比之前又轻了。她怕摔着,赶紧搂着我的脖子,我托着她的腿弯,毫不费力地把她抱到了客厅。
我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也依偎了过去。
她和我久久地看着对方,我亲上了她的唇,游萸回应我,她的吻如此柔软,让我如坠幽境,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终于能在属于我们的私密空间里如此亲近,我依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紧紧地抱着她,感谢她来到我的人间。
晚上我不让她回酒店,要她留下来。
洗漱完,游萸穿着我略显宽松的睡衣,靠在床头看我放在床边的杂志,我爬过去,把书合上,扔到一边,说:“不要看书。”游萸便专注地只看我。
我随手关上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一盏浪漫的星空夜灯。
我把她捞过来,靠在我肩头问她:“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
“也就三天,这次是出公差。”游萸蹭了蹭我的发尾。
夜晚静谧,窗外虫子的叫声显得遥远而微弱,我的声音也变得舒缓:“论文都写完了吗?”
“嗯,”游萸说,“写完了,心脏病差点都写出来了。”
我心头一紧:“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交论文前一晚上熬夜检查来着。”游萸边回想边说,“不仔细复查一遍,我不敢交,所以就熬到快天亮。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脏似乎有些超负荷,差点就停了。”
“天啦,小祖宗。”我把她搂紧了,“你可不能再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