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娄琴聘一个助理,先顶一阵,她拒绝了,她说她搞得定,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只能暗中跟靳戈说,让他多帮着点娄琴,靳戈说他义不容辞。
我叮嘱娄琴说,目前手上的订单处理好就行,暂时可以不拓展新业务,等我回去之后再说,她说行。
我又问娄琴她领证了没有,她说她男友想先回去过春节,跟父母讨个好日子,再和她去领证。
我嘀咕说,你这男朋友怎么这么拖拉,娄琴笑着说,他就是这么个人。
一般情况下,娄琴联系我,我就尽力地分点心神给她,她不联系我,我也想不起来联系她。
我妈隔三差五打电话来责备我,说我不关心她,养个女儿养了个寂寞,我跟她说,我现在正处于人生的重要阶段,不容有失。她很愤怒,说我有了媳妇忘了娘,我认了,在我心里游萸的分量越来越重,大有要超过我亲爹亲妈的架势。
游萸最近跑大学跑得勤,她和她的导师一直在商讨毕业论文的事,我知道这对她很重要,所以除了默默地做好后勤工作之外,我不敢特别打扰她。
老实了几天之后,我忍不住了。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游萸。”我悄悄走到正在认真码字的游萸身后,轻轻从后面搂着她的脖子说。游萸正在桌前盯着电脑写论文初稿,被我搂着后,她不动了,手停在键盘上面。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游萸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她的头顶说:“你住的地方离学校太远了,我怕你跑得辛苦。再说,我也跑得辛苦。”
我知道说她辛苦,她会说不辛苦,如果我说我辛苦,她就会为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