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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房东夫妇也开门出来了,tave看到我和游萸这么大清早出门,她眼中闪烁出异样的神采,她跟我打招呼:“早上好,安,你昨晚在这里吗?”

我容光焕发地说:“早,tave,是的,我昨晚在这里。”

“哦,很好。”tave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但她很显然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她刚开始应该是有点吃惊,但她无疑接受得很快,站在她身边微笑着的老公也是。

我们和房东夫妇挥手告别,便出门坐车去了学校。

到达学校主楼时,大批的学生赶着进大门,看样子踩点上课的学生比比皆是。

我跟着游萸来到她上课的教室,教室里有二十几号人,金发碧眼的偏多,但也有亚洲人和其他洲的人。

教室是个中型教室,有社恐症的l国学生分散地很开坐在教室各处,我为了不影响游萸上课,坐在了教室的最后面。

教授是个斯文的中年男人,非常温和,看得出来他很专业,他的课讲得自如熟练,让人如沐春风。

上课的时候,游萸一直很认真,她不停地做着笔记,我则从头到尾都在看她的背影。

一堂课下来,我发现l国学生都极为内敛平和,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倒是有一个e国和一个d国的男生显得有些嚣张,他们偶尔自说自话打断老师的课堂,然后在那里哈哈大笑,这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这些干扰游萸专心听课的臭小子。

除了我这个旁听生外,我还发现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也在旁听,她时不时戴上眼镜在笔记本上记东西,我不禁感叹,果真是活到老学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