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舒慈会宽慰我一番,谁知道她竟然再也不理我了,看样子她今天没耐心也没心情照顾我的情绪,所以她突然就从我们的对话里消失了。
说实在的,她不回话,我心里倒是更自在了些,我也没有精力跟她解释那么多。
算了算大概是游萸的午饭时间,我忍无可忍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对面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我正准备挂上。
“喂,知之。”是游萸的声音。
刚才还在急剧跌落悬崖的心此刻迅速回升,我听着游萸的声音,她的声线里听不出任何生气的迹象,我心中稍微安生了些,我赶紧叫她:“游萸,游萸,你别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你的气。”游萸说。
我喜极而泣:“太好了,没生气就好。”
后来我才知道,她确实是生气了,但她是那种很注意隐藏自己情绪的人,所以我当时没听出来。
我总是一厢情愿地希望她这样希望她那样,所以很多时候体会不到她真实的情绪,直到她忍无可忍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一直在容忍我。
游萸心里憋着一口气,但是她一直不表现出来,既没有对我很冷淡,也没有对我很热情。不过她还是给了我一个没有及时回我信息的理由,那就是她在开学习小组的会议,她和一个e国女孩还有一个国女孩组成了三人学习小组,第二天要做课堂报告,所以手机打成了静音。
她给我台阶下,我从善如流,接下来我非常安心地跟她聊了一会儿,她不动声色地陪我聊。
之后她说该去做些上课准备了,我才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
午饭晚饭都没吃,我的脑子终于从昏沉中清醒过来,它清晰地向我发出指令:肚子饿,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