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儿,没人跟你抢。”舒慈说。
“不,”我说,“有人会跟我抢,游萸那么好,她在外面,肯定有很多人觊觎她。”
“这怪得了谁?”舒慈对我毫不留情。
我狠狠地又灌了几口酒,问:“你有什么事?快说,说完就走吧,我要休息。”
舒慈并不计较我赶客的话,她说:“萨向晚想定一批l国的牛奶,想请你帮个忙,价钱方面好商量。”
“好,”我简短地说,“你可以走了。”
舒慈知道我这会儿可能不太清醒,也不太想跟她谈生意的事,便不再多说,也没打算走。
我脚步有点虚浮地往自己卧室去:“我去躺会儿,你待会儿出去时帮我把门锁上。”
大下午的,我就那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机,已经六点半了,天还没黑,我准备吃点东西。
来到客厅,我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我朝厨房看去,还没彻底清醒的我,看到厨房里有个人影,我试探着喊:“游萸?”
只见舒慈端着两碗面出来,看到我后她说:“你终于醒了,我正准备去叫你的。”
下午睡觉,弄得我头很疼,我揉着后脑勺说:“你怎么还没走啊?”
舒慈把两碗面放在客厅的餐桌上说:“周日我没什么事,看你失恋这么惨,就多陪陪你。”
睡眠似乎把我的失落冲淡了一些,我的情绪也没有下午那么激烈,见到舒慈做的面,我有了点食欲,决定不再纠缠她走不走这件事。
我们坐下吃面,舒慈问我:“下午跟你说的萨向晚的事,没问题吧?”
我知道她担心我没放在心上,便说:“没问题,我记着呢。”
“萨向晚昨天让我搬过去跟她住。”舒慈转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