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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赶路,夜里读书,最后一起睡觉。睡的时间不长,人却很精神。
第八天的夜里,林岱玉斜倚在床上,吟诵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姚三娘听了觉得不爽:“怎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找削吗?你这小身板真没法打。
林岱玉看她生气了,觉得稀奇,相处这么久头一次见她生气呀:“守正戒淫是人间正道,至圣先师也是这么说的啊”
姚三娘冷哼一声:“你睡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孔丘孔仲尼孔老二!自己肾虚就乱说话!
林岱玉只是逗她玩,可没想真独守空床,连忙起身:“三娘别走,我,我一心求死,烦请三娘赐剑。”说着,就伸手去捉她的小细腰。
姚三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夜缠绵之后,姚三娘摸着他胸口唯一的一根胸毛,兴致勃勃的研究,为什么会只有一根胸毛呢?为什么只有一根呢?大师兄的胸毛在他用真火淬炼肉身时烧光了,有些师兄有胸毛腿毛,我就只有腿毛。为什么你只有一根啊,还不如拔了呢!
姚三娘这么想着,就随手拔了。
“啊啊啊疼疼疼你干什么!”林岱玉的表情像是一条已经被煮成鱼汤,却还能挑出锅中,眼中闪烁着诡异光芒的死鱼。
姚三娘捏着这根毛,嗯,我干什么?我为什么要拔它?算了不管了:“结发为夫妻……”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