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是,这些年并无人说过他俊俏迷人,又不善于哄女人……要说是威逼恐吓利诱才是本行。
衣服轻柔的落在一旁,是被轻轻放下的。
他暗呼停手,快住手。
他从未哀求过别人,现在却恨不得能开口哀求她停手。
司马明发出一阵流氓笑:“虽然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现在什么都不能干,不过看看还是好的。”她随手摘下他腰带上的玉佩,看了看见不是特别好,就决定:“这块玉归我了。”
在那温柔而炙热的手碰到他的裤子时,他本就苍白的脸色似乎又白了一些。
那里藏着他最深最深的秘密,如果他还能动,哪怕只有一口气,也会制止她。
那里是他的耻辱,他的弱点,他的痛苦,他……
司马明捞起他的腿,准备褪下裤子。
不是她要现在就耍流氓,实在是,她屋子里没有客房,这人只能睡在他的床上,为了他的身体着想现在什么都不做,但是!
但是司马明只在自己卧室里有洁癖,她不能容忍床上的东西有一丝一毫的污垢!
而这个人一身血污、头发上还沾了尘土。
“不洗澡怎么行。”
置于给昏过去的人脱衣服和穿衣服,那得利于喜欢装死让她来打扮的兰兰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