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哥们儿的态度,不是该对宁灼的态度。
他跟在宁灼旁边,琢磨着要和他聊些什么话题。
谁想宁灼刚刚站定,拉下拉链,低头看了一眼,肩膀肌肉明显一僵,猛然把拉链拉回原位。
下一秒,他挟裹着一身凛冽寒意,一阵风似的掠走了。
匡鹤轩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宁哥?”
宁灼回到房间,发现单飞白已经很有远见地逃之夭夭了。
他进入盥洗室,拉下内裤,扶住墙壁,咬牙切齿地低头看去。
——单飞白在他身上画了一个正,以及一个残缺的正。
加起来一共九画。
是单飞白弄进去次数的总和。
宁灼将皮肤洗得通红,才洗去了这让人脸红心跳的私密印记。
面对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宁灼必然要有所回敬了。
半夜才偷偷溜回房间的单飞白被宁灼套上了一套黑色的男性贞操锁。
那玩意儿锁得很牢,是一套精致漂亮的鸟笼子。
除了上厕所外,他的那套东西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用武之地了。
单飞白很不习惯这东西,足足辗转反侧了一夜,清早起了反应,还是咬着牙抓着床单生生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