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小派,灭门灭宗即可,不要高估这些大宗门的底线,有的时候,他们往往比魔门,黑道,做的更狠更绝。
如项昭与振远镖局这等岭南横行一方的大势力,就得仔细思量,小心应对,不能以常理度之。
归根结底,还是惊神宫自己管教不严,出了叛徒,不然哪里来的这种窝心的事情?
想要问罪振远镖局,普天之下还没人有这个资格,尤其是北方大宗如果施压,整个南方怕都会群情汹涌,同仇敌忾。
还是一句话,地域差别存在,在此方世界,自二百七十年前武圣与剑圣在沂山大战,打出一条沂河与分划南北的渤岭,南北就此割裂。
除了那种威压天下的存在,不然南方称雄者到北方耀武扬威,基本上分分钟被强者教做人,北方同样道理。
项央如此坦诚,徐沛以及堂寂两个也是没有想到,端着茶的手停住不动,良久方才放到一边。
徐沛面容严肃,满脸沉凝,开口道。
“项总镖头,这两门神功都是我惊神宫不传之秘,等闲弟子一观都不可能,我等此来除了擒拿叛徒,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将神功带回宫内。
截天剑式乃是精神传承,想必是那个叛徒向总镖头出剑,结果修为不济被您所迫,此招我们留不住。
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则不同,这是由水火不侵,刀剑难损的特殊丝绸为承载的内功,原本不容有失,还请项总镖头能卖我惊神宫一个面子,物归原主。”
徐沛的话让四个男女小年轻很是不忿,尤其是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翟勇,眼睛一瞪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堂寂死死的扫了一眼,吓得心脏一嘚瑟,不敢出言。
项央没有说话,只是空下来的右手轻轻敲击一侧的方桌,看样子是在分析利弊,考虑得失,随后点头道。
“这是应该的,不过项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堂寂先生既然是北方四大剑客之一,想必剑术造诣炉火纯青,对于截天剑式也自有领悟。项某希望先生能以自身领悟的最强剑式来攻我一剑,生死不论,之后神功一定物归原主,绝不食言。”
这话一说出来,惊神宫的众人齐齐诧异,他们想过项央会提要求,却没想到是这种要求,这人怕不是个疯子?
截天剑式乃是独孤剑圣至高绝学,纵然堂寂修为悟性不足以完全修成此剑,那也是无比凌厉的剑招,项央此举,何异于刀尖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