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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了,不会了,解镖头放心,上次事情后我们已经加强了地牢的防卫,只要进来,武功再高一倍也出不去。”

“希望如此。”

解猛哼了一声,大手一摆,就有数个面色木然的青衣汉子将三个人带出,拖走,这跟菜市场上买卖提货一样的姿态实在让人心寒。

有几个高手吓得裤子都湿了,之前骂项昭骂的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心虚。

不怪他们胆小,而是每过几天,就有几个人被提走,再也没回来,然后又有一批新人好像牲口一样被带进来,周而复始,可以预见的死亡是如此的令人恐惧。

尤其是他们这些人暗暗思索,项昭过去废柴一个,陡然间武功大进,会不会是练了什么邪功魔功之类的?

越想越害怕,越怕越要骂,为的就是掩藏心内的恐惧,所以没过一会儿,熟悉的谩骂诅咒声又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距离地牢不远处的一个空旷房间内,项央穿着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腰悬不夜天,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捏着一张密麻小字的白纸上,眉头紧锁。

哒哒哒的敲门声响起,项央纹丝不动,门外的解猛却很是了然的冲着身后手下点点头,自己将门打开,那三人被直接抛到屋内。

“我的乖乖,也不知道总镖头练的是什么功夫,用活人练功可是江湖大忌,难道是旁门左道?”

解猛心内嘟囔,不过也不敢深想,越是待在项昭身边,他越发觉得此人神秘无比,其一身武功深浅莫测,何止于一门刀法?

最关键的是,项昭虽被誉为神刀,但有几次他见到项昭练刀,刀中不见神,反而魔性深藏,勾动他心绪,仿若什么大恐怖蕴含其中,这可不是什么名门武功路数。

那三人琵琶骨被锁,气脉被封,陡然被人扔进屋子,摔了个狗吃屎,呸呸呸几声,踉跄起身,就看到背对他们的项昭。

噗通一声,一个汉子直接跪了,挺大的老爷们,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天喊地。

“项爷爷,项爷爷,小的和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也从不敢劫掠振远镖局的买卖,您可不能滥杀无辜啊。况且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儿子,没了我,他们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