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星沉吟了几秒，对秘书说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打个电话。”

她之所以犹豫不决，是担心签了，舒怀反对，再多的违约金也会带她回去。

“看不出来，叶如星还是家里管得严的乖乖女。”封璇吃着茶几上的水果，倒是待得很随意。

“不是的。”向念玉弱弱地反驳，她还和叶如星是同学的时候，对她密切关注，知道她的难处，家里人并不支持她走这条路。

叶如星出去后，就拨打了舒怀的私人号码，响了没几下就接通了。

“我还以为你不可能主动联系我。”舒怀接到这通电话挺意外的。

叶如星倚靠着走廊的墙，神色淡然：“我要签订合同了。”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打这通电话。

“所以？”舒怀挑眉。

叶如星低眸看着自己的脚尖：“问问你的意见。”

舒怀还真没想到她还会过问她的意见，看来去这个节目待了几个月也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不是一直喜欢擅自作决定吗？”

叶如星踢了踢脚跟，语气难得弱了不少：“可以吗？”

“连句妈都不喊，你的礼貌呢？”舒怀看秘书过来催促，开会时间到了，所有人都在等她，“让他们再等五分钟。”

叶如星一听就知道她在忙，“妈”字卡在喉咙那难以说出口，她嘴唇微张，欲张口好几次又卡回了喉咙里。

“随便你，浪够了就回来。”舒怀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