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带会员卡。”伊烟白尽力地去忽略倚靠在她身上的温暖,只是试探性地问。
醉鬼应该会习惯性地带两张吧,毕竟她可是经常带女朋友来这玩的。
果不其然,时悸只是迟钝地眯了下眼睛,接着高兴道:“巧了,我刚好有。”
她头晕目眩地忽然将额头抵在了她胸前,弯起身子,手背过去想拿臀部口袋里的卡。
不仅动作滑稽,而且摸了半天还找不到口袋口。
“跑哪儿去了!给我出来。”时悸的声音里带了点恼怒感,将手里的高脚杯抵到她肩头。
伊烟白顺势接过,就被她空出来的手搂住了腰。
她今天势必要摸到那个口袋口,于是搂腰的手抓住白大褂稳住身形,另一只手鼓足了力气地往牛仔短裤上摸。
薄薄的衬衣挡不住胸口处炙热的呼吸,伊烟白认真地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忽然笑了。
她想起每次绕路经过时家。
时悸醉醺醺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傍晚,晚霞漫天,她会帮她点燃她的烟,陪着她一起蹲在门口看烟慢慢燃尽。
她有时候会忽然站起身,忽然揉揉她的头发,跟她说:“小白真乖,可惜姐姐今天也没有肉骨头给你。”
她歪歪扭扭地走进家门,她目送她。
然后林阿姨就会走出门塞给她几个水果。
“烟白啊,我们家悸悸多亏你开导了,有空常来玩,顺便替这个醉鬼检查检查脑袋。”
“好。”
……
有好些衣着光鲜的男女走进虹醺,皆用一种怪异的眼神路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