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可恶的地方。
天衣教主食指与中指间藏着一根金针,在星夜下流光闪动。针尖暗红,正是在对方身上刺开的血迹。
红衣女子感到自己膻中穴上传来轻微的麻痒,就像还是人类的时候,不小心被蚊虫叮了一口。但这种感觉很快变成啮咬般的疼痛感,极快的向内部和周围蔓延。
金针上不知被做了什么手脚,如此细小伤口居然无法愈合。
白元秋轻笑道:“一点小把戏,叫姑娘见笑了。”她手腕一翻,掌中扣住了一排天玄金针,只有对手稍有异动,暗器便会如暴雨当头泻下。
血族女子咬牙看着对手,她并不知道白元秋手中金针仅有那一支涂了药,投鼠忌器,不敢妄动。伤口越来越难受了,没能在中针的那刻逃走,到现在已经失去了振翼的力气。
白元秋犹带浅笑,温言道:“姑娘且不必挣扎了,我也不是非要动手不可。之前区区无礼窥探,不合发现姑娘对天衣教颇有了解,敢问从何得知?”
对方脸色苍白,跌在草坪上,冲白元秋冷笑道:“这可不是你的地盘,白教主还以为事事依旧能够如你所愿吗?”
白元秋眼中似带怜悯,柔声道:“姑娘若肯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不才愿意保你一命,五感反侵之术过于凶险,吾实在不愿轻用。”
听到“五感反侵”,红衣姑娘明显露出瑟缩之态,这对她而言显然也不算是个愉快的回忆。但白元秋明显更令人讨厌,血族女子咬牙不说话,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