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杂役。
那男人长的威武彪悍,却显然不通武艺,他眼神躲闪,不太敢面对气势惊人的东方不败,但还是战战兢兢的恭维道:“教主战无不克,扬威天下,属下朝思暮想,只盼有幸一睹教主金面,今日得蒙教主赐见,实在是祖宗十八代积的德!”
他满嘴恭维之词,油嘴滑舌的叫人消受不住,这番话一出口,连桑三娘都相信想出刚才那番口号的就是此人无疑了。
东方不败身后传来“嗤”的一声轻响。东方不败微微侧过头,就见江云楼勉强敛住笑意,一副想笑却不能笑的模样,他眼中便浮现出了几分杀机。
那魁梧大汉也算有些眼力劲儿,当即脸色一白,双膝跪地道:“属下忠心为主,恳请教主饶过属下这一回!”
任盈盈上前一步,无奈道:“东方叔叔,他本也是一片好意,你便饶了他这一次吧。”
东方不败瞥了任盈盈一眼,语气平静道:“这可不止是饶了他一次了。”
上回任盈盈生辰时,东方不败也是在任盈盈的恳请下绕了这个人一命。他记不得这个人的长相,却记得那天听过的恭维话,跟今日的差不多都是一个套路。
任盈盈微微一怔,察觉到东方不败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不再如从前那样什么都依着她,特意在教众面前为她做脸了。
她心下一紧,想起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连串事情,下意识的看向江云楼:“江先生……”
她在黑木崖上亲近的人不多,除东方不败、曲洋等长辈以外,也只有一个江云楼让她感到发自内心的亲切,这一声呼喊完全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东方不败听她喊了一声江云楼,心中更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