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盈盈虽然最终选择了相信东方不败,但到底还是抱有怀疑的,这一点江云楼看的分明。这本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任盈盈回了黑木崖,好好的与东方不败说开,依他看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可坏就坏在,当时的对话极有可能被东方不败本人听去了——江云楼站在东方不败的立场上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在东方不败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而此时的东方不败显然心绪不佳,江云楼左思右想,还是试探着开了口。

江云楼道:“盈盈年纪小,难免有被人煽风点火的时候,但她到底还是信了你的,你莫要觉得伤心才好。”

东方不败一愣,不由脱口道:“伤心?”

他瞧着江云楼,电光火石间,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江云楼是看出了他心情不佳,又觉得他心情不好是与任盈盈昨天的表现有关么?

东方不败不禁哑然。

他东方不败的心,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本事伤到的……

东方不败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前些天某些人还说本座忧思过重,依本座看,忧思过重的反而是你自己。”

江云楼听了这话,便大大松了口气。

他笑吟吟道:“嗯,是我多事了。”

东方不败侧头望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对她倒真是十分上心。”

江云楼笑道:“不是你叫我多为她上心的么。”

东方不败想了想,似乎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不由忍俊不禁,又见江云楼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青色衣衫,崖上风大,冷风一吹,便将那宽大的袖子吹得猎猎作响。

他问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