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转过头, 对晴朗道:“刚刚下到谁了?继续继续!”

晴朗吃了一口顾闲拿出来的糕点,只觉得甜甜的。

她含糊道:“小凤哥哥, 该你了。”

顾闲皱眉,低声斥道:“不要含着东西说话。”

晴朗默默咽下了糕点,小声道:“……哦。”

之后的半个月,半闲居的日子平静又闲适,晴朗总算把最基础的判官笔法学了个大概,并且越练越熟,她在这方面天分不高,背书的速度比练武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但好歹也不算是个笨的,顾闲只道勤能补拙,让她先把基础打好。

而花满楼的治疗,也总算是顺利收尾了。

顾闲把叮嘱原随云的那番话又拿出来叮嘱了一遍,花满亭亲自带着两个花家的大夫坐在花满楼边上,一边听一边在纸上细心的做着记录。

眼睛虽然算是治好了,但若想保持这个状态,施针与穴位按摩一辈子都不能停了。

也多亏原随云与花满楼家世都不差。

那天下午,花家便送来了大批的古玩字画,为表诚意,还是花满亭与花满楼一起来的,陆小凤一个人闲着没事,就也跟过来了。

之后,他们俩还特意留下来跟顾闲一起整理了书房,又蹭了一顿晚饭,直到夜幕降临,才慢吞吞地并肩离开了半闲居。

顾闲目送他们离去,才道:“司空先生是有话要说么?”

半闲居的屋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正是司空摘星。

他又换了一张脸,平平无奇,只露出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可那双眼睛,只要是看过的人就绝不会错认。

司空摘星从怀中摸出一枚扳指,拋给了顾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