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就出现了,戏家对文若来说简直比自己家还要熟悉,仆童不通报很是正常,但是戏志才你仗着醉酒调戏人就有些不对了,害的他也跟着一起遭罪。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后面一句还没有说出来,醉眼迷离的戏志才已经被黑着脸的荀彧给扔到床榻之上蒙上被子睡觉了,当日情形尚有几分清醒的郭嘉记忆犹新,正是因为如此,今日在荀彧面前对之前的事情只字不提。
他也就只敢悄咪咪的吐槽两句了,对于搬空他们酒窖的罪魁祸首,郭嘉半点反抗也不敢有,只能趁现在给自己谋取些福利。
戏志才啊戏志才,你真是害人匪浅啊!
无视了那可怜巴巴看过来的眼神,荀彧看着大侄子问道,“许久不见,公达在洛阳如何?元常可好?”
“尚可。”对于东都形势,荀攸现在也只能给出这么个回答,洛阳城现在是何模样叔父到了自然知晓,“元常前不久前往阳陵任职,近些日子叔父怕是见不到人了。”
“无妨,现在尚且有书信联系。”有些遗憾的拨了拨放在一旁的琴弦,看这二人也没什么看景色的兴致,荀彧起身将琴带上,然后看着荀攸郭嘉,“彧欲前往书院,你们”
“嘉先回府,便不打搅文若与先生了。”不想被抓住教训一顿,郭嘉慌忙摆摆手,二话不说就想离开,仿佛刚才在这儿趴着的不是他一般。
伸手将人拦住,荀彧指了指剩下的半坛酒,“带走吧,回去时顺便去志才处告知一下,彧今晚前往拜访。”
名帖什么的以他们的关系送了倒显生疏,戏志才也不是在乎这些俗礼之人,因此荀彧只是打声招呼让人知道他今晚会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