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不光有名声在外如司马徽那般经邦济世之才不肯出仕,更多隐在深山不知名姓的高人对这天下形势看得透彻,汉室式微,又后继无人,外面……还不如山里自在逍遥。
顾祁这样子虽说没说出什么具体信息,但是,该说的可都都没藏着,打的就是让这两位先生自己给他想象出一个来历。
但是,顾祁显然低估了脑补的用处,他原本只是将自己说成一个出门历练的医者,却没想到,这两位在千年后扔鼎鼎有名的谋士想了那么多,甚至连那没有出现几句的师父都具体化了。
“无妨!”荀彧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毫不在意顾祁的隐瞒,呵,对锦书来说可能还是隐瞒,但是,对他来说,这些就够了。
初出茅庐的小孩子,还是太嫩了!
和好友对视了一眼,发现二人眼中如出一辙的光芒,戏志才笑了,“既然锦书是出门历练,不若在府上多留几日?”
“先生便是不留,祁也是要叨扰几天。”顾祁眨了眨眼睛看着戏志才,“难不成先生忘了把脉一事?”
戏志才一顿,握拳假咳几声,若是不说,他还真是忘了,但是即便如此,已经对求医不抱什么希望的戏志才依旧没有太过重视,反而是荀彧饶有兴趣的和顾祁聊了几句。
“志才向来体弱,锦书可否有把握?”虽是如此问道,但是,荀彧显然和戏志才的想法是一样的,若是能调理好,万没有可能等到现在才上心的道理。
顾锦书傲然一笑,站起身将银针放在桌子上,挑挑眉看着戏志才和荀彧,“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