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桢姐姐?”
“嗯?”
佑宁脊椎骨窜起一阵酥麻:“你,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萧情眸色泛起一重迷离,一手拎起酒壶往嘴里灌了口酒。
“我、我也要喝!”
萧情笑她心急:“喝了你再做坏事可怎么办?”
“可阿桢姐姐喝了,会对我做坏事吗?”
算她脑子还清醒。
萧情没理她,将剩下的酒液一股脑灌进喉咙,酒味绵柔,不刺激,却有比酒更刺激的。
“阿宁……”
佑宁老老实实趴在那:“怎么了,阿桢姐姐?”
“你接着说……”
萧情从她背上滑下来,撩了水慢条斯理地洗浴身子。
绸缎做的衣裤不多时与花瓣漂浮在水面。
佑宁一颗心怦怦,不敢动弹:“我,我……”
她抿了抿唇,蓦地想起皇姐说的那句“允你一场风流欢”,满腔热血一下子冷却下来。
“我想要阿桢姐姐像我爱慕你一样爱慕我。”她坚定道:“我不要阿桢姐姐看我可怜施舍我。”
“怎么会这么想?”萧情眼眸轻抬,醉色与绯色交织,好整以暇瞧她纤妙的身骨:“谁要可怜你了?”
她一手压着心口,微醺地想:分明是要你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