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股疼痛又刺激的他后腰发麻。

也许,这就是苦修环的含义,人一旦生了妄念,促使肌肉膨胀,就会被苦修环内的金属刺扎伤。

乔似乎在回忆什么,良久回过神来,“我的苦修在身,也在心。”

乔:“因为我一直在乡间行走,以此作为苦修,所以我反而会很少在身上施加什么。”

“不过,有时候我也想要体验了一下□□上的苦修。”

乔直勾勾看着克洛德,“我想要用鞭子。”

克洛德喉结一瞬间收紧。

“我要用鞭子沾着凉水,一下又一下击打□□,也许这中苦修就能把邪念和驱逐身体。”

克洛德难以抑制地想象起来。

她捏着鞭子的手,滑过背脊沟壑的指尖,滴落水珠的长鞭,以及血液在水盆里丝丝缕缕散开,水盆中却倒映着他和她。

“不!”克洛德艰难开口,呼吸困难。

“弗罗洛主教?”

乔慌忙扶住他,“你还好吧?身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克洛德艰难地扭头看她,声音沙哑道:“威克汉姆小姐,我确信鞭笞非但无法达到你说的效果,可能还会让和邪念增强。”

乔露出佩服的神情,“真不愧是弗罗洛主教。”

克洛德一瞬间竟在她面前有些无地自容。

乔:“其实,不用鞭子的话,也可以就地取材,比如说蔷薇花藤,再比如说玫瑰花束……我常在外走动,这些反而比专门准备的马鞭、黑屋和水盆要方便许多。”

乔正说着,她扶着的人却猛地颤抖起来。

“威克汉姆小姐,”克洛德神情艰难,“请,请不要再说下去了。”

乔露出理解的神色,“那么,我就先离开了,神会保佑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