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隐隐发白,既佩服又忍不住心疼。

艾伦隐隐约约感觉菲茨威廉先生似乎误会了什么,可是,他没有多解释。

人们对于苦修修士的理解大多是极端的那中,比如说要鞭笞自己,再比如说要带上尖刺苦修环,刺伤自己。

而他所说的苦修,则是单纯的禁欲的意思。

算了,误会了也好,能给威克汉姆小姐减少很多麻烦。

他看过太多被美色吸引而对女士犯下不可饶恕过错的人,最好苦修修士这个名头能为威克汉姆小姐减少一些这样的麻烦。

菲茨威廉先生难以想象威克汉姆小姐要如何忍受这样的苦难和折磨,那洁白的肌肤……不,她会被逼疯的,红痕……哦!能不能不要再想了!

菲茨威廉先生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郁郁。

很快,一个金发碧眼、表情阴鸷的青年便从教会里走了出来。

菲茨威廉先生发现这还真是一个熟人。

“布莱恩?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年没好气道:“不是你要见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呃……”菲茨威廉先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是个巧合。

菲茨威廉先生:“所以,你也不得不从事圣职?”

布莱恩·德·埃文表情不大好道:“谁让我没有成为长子呢?家里的财产我没有办法继承,不来这里还能到哪里?难道要跟哪个贵族小姐结婚?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教会真是无聊死了,你来的正好,咱们去哪里玩吧。”

艾伦撇嘴离开。

这些贵族只是将教会当作没法继承财产的小儿子们捞金的场所而已,真是糟糕透了。

有这些人在教会里,论起地位的提升,哪里还有他们这些平民的机会。